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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最終的歸宿

網(wǎng)站:公文素材庫 | 時間:2019-05-15 06:00:22 | 移動端:我們最終的歸宿

你覺得歸宿是什么,是自己身體及心靈的一個最終的避風港,在這里不用為太多的事情所煩惱,只是讓自己的身心靈得到解放和救贖。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一下這篇文章。

讀武俠小說,有時會讀到“皈依佛門”四個字。我總覺得這四個字里含著一種安靜、一種清幽、一種淡淡的哀傷,一種無法用言語表明的玄妙的東西。仿佛這既是一種對“舊”的訣別,也是一種對“新”的接受,既是安樂,也是悲傷。皈依佛門者,大抵是以佛為歸屬,以佛為靈魂的安放之地,因而身心都有了歸宿。所以,對于他們,皈依佛門是一種幸運,一種救贖,一種超脫。

金庸小說中有不少皈依佛門的世俗之人,他們往往是經歷重大變故之后,心灰意冷,看破紅塵,而皈依我佛,以為依托。《天龍八部》里的蕭遠山、慕容博,《射雕英雄傳》里的一燈大師,《倚天屠龍記》中的謝遜,都是如此。蕭遠山和慕容博,一為仇入魔,一為光復大燕國而陰謀亂世,后經少林寺藏經閣中的掃地老僧點化而一朝頓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入了空門,余生念經吃齋,與青燈古佛相伴,以贖罪業(yè)。一燈大師俗名段智興,本是大理國的皇帝,其貴妃瑛姑與周伯通私通生下一子,這個嬰兒后來被鐵掌裘千仞所傷,段智興因妒不救,嬰兒終于不治。后來段智興愧悔無已,終于放棄皇位,出家為僧,法名一燈。謝遜的經歷與蕭遠山相類。謝遜的師父成昆強暴了謝遜的妻子,并殺了謝遜全家,謝遜為報家仇,不惜以成昆之名殺害眾多武林人士,因此樹敵無數(shù)。后來在地底枯井之中每日聽少林寺三位高僧誦經念佛,終于頓悟,入了空門。

這些叱咤風云的豪杰或者梟雄,在紛繁的世情中終于放棄了偏執(zhí),在佛門中找到了歸宿;蛟S,他們將不再執(zhí)迷、不再悔恨,或許他們的靈魂真的獲得了安寧。

但歸宿卻不是出家之人所獨有的,在家之人也是一般。歸宿是一種止息,是最終狀態(tài)。人大抵都害怕碌碌不知所終的凄慘結局,所以有了對好的歸宿的向往。宗教和信仰最初的產生,也許正是由于對歸宿的心理需求。

對于在家之人,如果說家是歸宿的話,那么我自己是并沒有多少歸屬感的,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這種漂泊無依感也越發(fā)強烈。

我是云南昭通人,十歲時隨父母東遷江蘇常州,至今已逾十三年。若以生活的時間而論,我實已可算得是半個江蘇人。巧合的是,據(jù)我父親言,我們的遠籍其實倒是在江蘇南京。據(jù)說,明朝太祖朱元璋的馬皇后是大腳,因中國古代女人都是包小腳(即裹足)的,馬皇后就是這種裹足制度下的極少數(shù)的例外。有一次,馬皇后在南京被人抬著途經某地時,被人戲謔曰:“馬大腳。”朱元璋因而大怒,欲殺戲謔者。這些人為求自保,只能外逃。我的祖先就是這個時候從南京輾轉遷往云南的。據(jù)說還傳下一句話教后世子孫記得來處:南京應天府白馬街柳樹巷。

對于這個故事,我頗懷疑其真假,倒不是懷疑我的父親以及祖輩,而是故事性的東西而民間口耳相傳,易于被添油加醋而失真。我特地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很多云南漢人和我一樣,都從自己的父輩那里得知其祖先是于明朝從南京遷往云南的。而且祖籍是一致的:南京應天府白馬街柳樹巷。前幾年我的父親和族里的一位伯父去到的南京時候還特地去尋找了這個地方,白馬街至今也還存在著。我的父輩祖輩時代都沒有網(wǎng)絡,他們決不可能在網(wǎng)上看到這些東西,而且他們也決不可能編出這些東西。那么我想,我的遠籍是在江蘇南京應該是不錯的了。

這樣,似乎就算是弄清了“我從哪里來”的問題。如今,歷經了六百多年的時光之后,我們又回到了這里。有一次,我父親去修車的時候,遇到一位姓趙的修車師傅,在知道我父親是云南人后,那師傅還笑稱:“五百年前我們還是一家哩!”

我離云南老家十三年,其間只回去過一次,就是在今年一月我外公去世的那一次。還有一次雖然近在咫尺,卻是過家門而不入。

家園是早已荒涼破敗的了,土墻為雨水所浸泡,不支而倒,只留下斷垣殘壁和橫七豎八的殘存木材。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心里失落地說不出話來,心想:“我記憶中的它不是這樣的。”

門前門后也都長滿了荊棘雜草,屋后的草地上還有放牧之后留下的馬蹄印和馬糞。我想,它是確確實實被拋棄了,但它曾是我的家,不僅是身體的,也是精神的。我的最無憂無慮的日子就是在這里度過的。如果要我說這里到底有什么好,我講不出來。這里大山環(huán)繞,地處偏僻,交通滯澀,因而經濟上根本談不上有什么發(fā)展,這里的百姓以山林和土地養(yǎng)活了自己,他們以一種自給自足的原始的方式生存著。如今,我的父母每次談及老家,總是嫌棄多過懷念,甚至毫無懷念,嫌棄它蠻荒、落后,沒有前途,還常對當年的出走感到幸運,因為這使他們不至于在大山里的土地上躬耕一生卻無所得,僅能果腹。

但是我卻常不免于念念。我記得家鄉(xiāng)早晨的太陽是最和煦而明媚的,陽光會從大門射進來,投在地上,地面的反光使整個屋子都明亮而溫馨。夜晚的時候,天空的明月在地上投下一片皎潔的光華,屋子里不開燈的時候,朦朦朧朧,似明似暗,至今想來,仍覺得有一種神秘的浪漫之美。小時候,我是翻山越嶺去上學的,每天來回大約要走兩個小時的山路。山道崎嶇,有些地方還頗陡峭。在外人看來,這樣的生活或許是辛苦而危險的,但是對于我,這卻是一種快樂的回憶。因為那樣的生活真是簡單而快樂的,一把石子,一塊泥巴,或是一塊草坪、一棵樹,都能讓我和我的小伙伴玩得樂此不疲、意味。我們站在山上眺望更遠處的大山,看在山頂漂浮的云朵,看山腰里的人家,看山間盆地的梯田。有時,在上學或歸來的途中,在平緩的山坡上躺著休息的時候,我竟會產生一些奇妙的無邊無際的想法,比如遠方的那朵云看起來那么平穩(wěn),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躺上去,是不是又松又軟,能不能乘著它遍游群山、俯瞰大地,又或者我竟會覺得那朵白云是天上的仙女所乘坐的,這時候我就會認真的巡視天空,想在天上找到仙女的痕跡,比如她的華服上垂下的飄帶,她的被風微微揚起的秀發(fā),或者她的朝人間播撒雨露的白凈纖細的手指。有時候我也會想:大山外面的世界不知道是怎樣的?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和這里一樣嗎?還是只是這里被大山圍裹著,隔絕于世界,成為大地的邊緣?

故鄉(xiāng)是我的第一個歸宿地,是我曾深深依戀的地方。我覺得我就像是藤蔓,雖然已經爬得很遠,但是我的根卻在故鄉(xiāng)。但是因為實在太遠,于是有時候會有一種漂泊之感。這一點,我的父母反而比我做的好,他們不執(zhí)著、無依賴而更能適應變化,所以他們也比我少些煩惱。

去年聽到消息,老家將要退耕還林,所有的村民都將遷入城里。這對于當?shù)氐拇迕瘢瑢τ谏鐣恼w發(fā)展或許是一件好事,但我想,當有朝一日我重履故地的時候,那些殘存的證明我曾經存在過的舊跡大概也就要不復存在了。那時,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問自己:“這里真的曾是我的故鄉(xiāng)嗎?”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能證明我的過去呢?

在江蘇的十三年,我們租住當?shù)厝说姆课,因各種原因而屢次搬家。租住的房屋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而且,通常都頗為狹窄,有一次竟至于全家四人擁擠在一間五六十平米的房子里,其間只能以較厚的塑料紙隔成幾個單間,但那時候我只有十二三歲,也并不覺得多么擁擠。幼小的時候生存條件大概是并不高的。我們在那里住了兩三年(具體是兩年還是三年記不清了),那時候的我從學校、學業(yè)以及玩伴那里獲得樂趣,并不覺得生活之苦。

后來我們搬到了一棟小樓房里,房子是我家和舅舅家合租的,上下各兩間房。我們一家四口住樓上,舅舅一家住樓下。舅舅一家六口,最小的兩個孩子一個三四歲,一個七八歲。由于人多,我的表哥就每天晚上都和我睡。我們搬走后,我的家人對住在這里的那段時光都覺得并不是很如意,一則人多擁擠,二則兩家人長期住在一起,雖是親戚,但仍有些不便。但對我來說,那段時光卻是我自到江蘇以來最快樂也是最難忘的。我的心對這里有一種歸屬和依賴的感情,可以說,這里是除了我老家之外,我的第二個歸宿,直到現(xiàn)在仍是如此,雖然現(xiàn)在我們有了自己的大房子。

這屋子最使我喜歡的,是我的床邊有一扇明亮的窗子,窗外是藍天白云,下面是一個池塘,池塘邊長著幾顆樹,有時從窗里就能窺見綠影。我在窗下放著一張書桌,我的作業(yè)以及我閱讀的樂趣就都是在這里完成的。書桌已舊了,可是我把它擦干凈,并在桌面墊上彩色的紙板,把它布置得很漂亮。兩個抽屜里都放著我喜歡的書,我把它們看成珍寶。下雨的時候,我喜歡坐在桌前,捧一卷詩歌或者散文,借助窗外的雨景,細味其中意境。有時,我輕輕把書反扣在桌面上,一個人靜靜聽著窗外的雨聲,看枝葉在雨中微微顫抖,看驚慌的鳥兒嘩地飛過去了,看雨滴在玻璃上濺出水花、在池塘的水面上蕩開一圈圈的圓暈······這個池塘并不干凈,但在雨中看起來卻別有一番可愛。

住在這里的三年,我的心智開始成熟,開始對這個世界、對人生有所了解,我最初的孤獨感也是在這里產生的。我的家旁邊就是公路,公路的另一邊有一顆很大的松樹,約有我合抱之粗,樹冠十分茂盛,四季常青,粗枝向外張揚,看起來就像是一柄巨傘。地上枯黃的松葉不知積了多少年,樹底下厚厚的一層,腳踏上去軟綿綿的,而且由于樹冠的保護,即便是在雨雪天氣也不受“侵害”。這里仿佛有一種靈氣,我很喜歡到這里來。我喜歡在夏天的傍晚站在樹下看遠天的夕陽,或者晴朗的夜晚,當讀書寫作業(yè)疲勞之后,走出家門,來到樹底,向上看寧靜的星空,我的心也跟著寧靜了。在這里的三年是快樂的,那時候我對人生有著美好的想象,并且充滿信心。至今想到那三年的日子,我還十分懷念。搬走后的七八年,我曾忍不住去看過幾次,最初幾年,那屋子只是孤立在那里,后來卻連蹤影也不見了,而且我?guī)缀跽J不出它曾立足于何處。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大馬路,是一片片的工廠。那時的日子是再也回不去了。

后來我們又搬了幾次家,但在對我而言都只是暫時的棲息之所,我的心并沒有歸屬之感。即便是現(xiàn)在我們自己買下的更大更漂亮的房子,也是如此。我的感情就是這么的不合常理。

有言道:“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現(xiàn)在,我覺得對于一個人而言,倘若不能在物質上得到好的歸宿,那么不妨從精神上求得,或者竟可以說其精神的的歸宿比其肉體的歸宿更重要。精神的歸宿,便是信仰。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因為信仰是他們心靈的依托和歸宿,是他們的心棲息的地方。所以無論是手染血腥的江湖豪杰,還是養(yǎng)在深宮的尊貴帝王,都因在佛教中找到信仰而得救了、解脫了。

我曾有過信仰,但后來發(fā)現(xiàn)并不可信。現(xiàn)在我仍在懷疑,仍在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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