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新世界》一書由英國作家阿道司·赫胥黎所著,刻畫了一個未來的世界,物質(zhì)生活非常豐富,科技水平非常發(fā)達,人們需要什么非常容易獲得滿足,但是失去了人性。大家有沒有讀過這本書?下面給大家?guī)淼氖敲利愋率澜缱x后感:失去也是一種饋贈。
《美麗新世界》是英國作家阿道司·赫胥黎創(chuàng)作的反烏托邦的長篇小說。
目前讀了前三章,感受還蠻多的,重要的是書中描寫的很多地方和現(xiàn)實中的很多地方都有相似之處,這就有點恐怖了……
在這個美麗新世界中,只有一個國家——世界國。在這里一切都是標準化的,統(tǒng)一化的。
世界國的格言是:社會、身份、穩(wěn)定。
孩子不再由母體胎生(在這個世界國認為胎生是可笑的,也是可恥的),而是大規(guī)模的通過人工受精試管培養(yǎng),然后通過分蘗形成同卵多胞,在這里一個卵子一次可以形成幾十個、甚至近百個胚胎。
“通過受精和波坎諾夫斯基程序,換句話說,就是將150乘以72,150批同卵多生子,平均可以得到近11000個兄弟姐妹,年齡相同,都在兩年之內(nèi)出生。”(原文摘抄)
也就是說男人、女人統(tǒng)一進行批量生產(chǎn),就像工廠里的商品一樣,形形色色的胚胎在流水線上緩慢的生長。
新世界的嬰兒們在出生之前,會通過胚胎修改和物理改變進行社會級別的劃分,劃分為“阿爾法(α)”、“貝塔(β)”、“伽瑪(γ)”、“德爾塔(δ)”、“厄普西隆(ε)”五種“種姓”或社會階層。
阿爾法和貝塔最高級,在“繁育中心”孵化成熟為胚胎之前就被妥善保管,以便將來培養(yǎng)成為領導和控制各個階層的大人物;伽馬是普通階層,相當于平民;德爾塔和厄普西隆最低賤,只能做普通的體力勞動,而且智力低下。
這里讓我想起了印度的種姓制度。這一制度將人分為4個等級,即婆羅門、剎帝利、吠舍和首陀羅。
第一等級婆羅門主要是僧侶貴族,擁有解釋宗教經(jīng)典和祭神的特權以及享受奉獻的權利,主教育,受眾剎帝利,負責壟斷文化教育和報道農(nóng)時季節(jié)以及宗教話語解釋權;
第二等級剎帝利是軍事貴族和行政貴族,婆羅門思想的受眾,他們擁有征收各種賦稅的特權,主政軍,負責守護婆羅門階層生生世世;
第三等級吠舍是普通雅利安人,政治上沒有特權,必須以布施和納稅的形式來供養(yǎng)前兩個等級,主商業(yè);
第四等級首陀羅絕大多數(shù)是被征服的土著居民,屬于非雅利安人,由伺候用餐、做飯的高級傭人和工匠組成,是人口最多的種姓。被認為低賤的職業(yè)。
在種姓制度中,來自不同種姓的父母雙方所生下的后代被稱為雜種姓。
因此制度的存在,印度高種姓女人嫁給低種姓男人代價巨大,甚至會被家人“榮譽處決”。
而與現(xiàn)實相比更可悲的是,在美麗新世界中,這些不同等級的人們不會有反抗,也不會有任何質(zhì)疑,因為他們在胚胎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設定。
“硬性X射線照射帶來的寒冷對胚胎進行輪番作用,讓胚胎在換瓶前就對寒冷感到恐懼。這些胚胎以后注定要遷移到熱帶去,成為礦工、醋酸絲紡紗工或鋼鐵工人,以后還要讓他們的思想認同他們的身體感覺。福斯特先生最后說:我們給他們設置的條件是仰賴高溫迅速生長,樓上的同事會教他們愛上炎熱的。”(原文摘抄)
在胚胎的階段就會用各種方法讓他們必須接受他們以后社會定位,但是我對他所說的“愛上炎熱”有所保留。
打個比方,一個對花過敏的人,他會遠離花朵,但一定意味著他會討厭花朵嗎,一定意味著他不會欣賞花朵的美麗嗎?
除非你給他在花朵上加上“惡魔的定義”,讓他們看到這種本來美好的事物時卻想起和反射出恐懼等不好的情緒體驗。
果不其然……
在胚胎發(fā)育后,長成了嬰兒,會被轉(zhuǎn)移到——育嬰園,它被稱為新型巴甫洛夫設置室。他們就是在這里把一些美好的事物加上“惡魔的定義”。
為了讓德爾塔和厄普西隆這種最低賤只能做體力勞動的人能夠?qū)P牡脑谧约旱墓ぷ魃,他們不僅在“出廠設置”上就破壞了他們的智商,還通過多次電擊的方式讓他們對自然的花朵,書本等產(chǎn)生陰影般的恐懼。
““服從啊,”主任心懷勝利的喜悅,他說,“服從。” ”
“在嬰兒的腦海中,書本、花朵與噪聲、電擊已經(jīng)一一對應起來。兩百次相同或類似的經(jīng)歷之后,這些對應已經(jīng)不可分割。這種人為的聯(lián)系,大自然是無力分開的。”(原文摘抄)
看到這里的時候,讓我想起了國內(nèi)臭名昭著的“電擊戒網(wǎng)癮”的學校。打著“軍事化”的名號,要求那些進去的孩子絕對性的服從,再服從。
父母只想要聽話的孩子,他們不在乎孩子在里面遭受了什么,他們只在乎孩子是否聽話。
在這種極端的環(huán)境下,只會有兩種情況,其實和美麗新世界中的結(jié)局也很像。
要么是父母得到了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言聽計從,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傀儡孩子;要么是孩子在極端的壓抑下出來后抑郁自殺或者報復父母和社會,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悲劇。
在現(xiàn)實的生活中,大多數(shù)已經(jīng)在青春期的孩子在這種環(huán)境下都選擇服從,畢業(yè)后甚至舉著“感恩學校”的錦旗,真是諷刺啊。
那些在新世界的嬰兒呢,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大自然,不會愛上讀書了。他們被設定成熱衷于鄉(xiāng)村運動和工作,但是又電擊形成討厭大自然和書本的條件反射,最后他們成了厭惡周圍有樂趣的東西但卻喜歡工作的人。
“主任插了一句格言警句:這就是幸福和美德的秘密——喜歡上你們要做的事情。所以設置的目的都在于:讓人們喜歡上他們無法逃避的社會命運。”(原文摘抄)
當主任和學生們在講這些原理和原因時,學生們展現(xiàn)出一種佩服的神情,我很好奇,是不是這個世界國的人在“出廠設置”之時就全部刪除了他們的慈悲和同情……他們只會對自己的阿爾法、貝塔身份感到愉快,但是卻不會對其他三個階級的人感到悲憫。
看到后面我才知道,在世界國他們是用“睡眠教育法”進行這方面“洗腦”的。
“睡眠教育法”其實很像我學習過的催眠,其實就是在類似睡眠的過程中,在深或淺的潛意識中植入暗示的方法。
“道德教育,在任何情況下都絕不應該是理性教育。”(原文摘抄)
這句話是不是很適合形容那些經(jīng)常道德綁架的網(wǎng)絡噴子?不能再合適了……
所以關于“道德教育”他們用了一種暗示的方式植入他們的潛意識和意識里,他們會在嬰兒們睡覺的時候在枕頭下面小聲的反復播放:
“阿爾法的孩子穿灰色衣服。他們比我們工作努力,因為他們非常聰明。我真高興自己是個貝塔,因為我可不想這樣拼命地工作。我們比伽馬和德爾塔要好得多。伽馬非常愚蠢,他們所有人都穿綠色衣服,德爾塔小孩穿土黃色衣服。噢,不,我不想跟德爾塔小孩一塊兒玩。埃普西隆小孩更糟糕,他們太愚蠢了,不認字。他們穿黑色的衣服,這是骯臟的顏色。真高興,我是個貝塔。” (原文摘抄)
因此他們長大后絲毫不會有慈悲,有同情,因為在他們的世界里,這一切都是最合理的,最毋庸置疑的安排。
當我看這本書的時候,我覺得書中的每一個人都好可悲,這個世界那些低賤階級的人怎么可能幸福呢?但是這是我從現(xiàn)代人且從一個讀者的角度出發(fā)的。
如果真的存在這樣的世界,且身處其中,我想他們是不會覺得悲哀的,因為低賤的等級的人已經(jīng)被剝奪了智商,他們認為勞動工作就是他最喜歡做的事,那這樣你能說他不幸福嗎?
就像一個天生的弱智兒,他根本都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什么是不幸,不幸只是旁人看見他與正常人對比后的定義,那對于他自己來說到底是一種什么情緒體驗呢?如果沒有感到不幸,那是否就可以說是有幸呢?
我們覺得這個“美麗新世界”是殘忍的,是不人道的,是因為我們知道他們失去了什么,我們很多的喜怒哀樂都是建立在得到和失去上的。
如果沒有了得到,也沒有了失去,甚至沒有了獨立自由的思想,那么我想就沒有什么幸福與不幸可言了。
讀完前面短短三章,竟然讓我覺得“失去感”是這么的可貴……也許“失去感”會讓我們痛苦和悲傷,但是也恰恰是這樣,“得到感”才會讓我們體驗到幸福。
原來,失去也是一種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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