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黨論讀后感(一)
前日,翻看漢文經典篇章,重讀<朋黨論>,贊嘆文章簡短明了概括精辟之余,更因為他敘述的道理深為感觸。大學時代看它,是因為被作者的文筆所折服,今天看它,卻和那時的心態(tài)大為同,其中表達的思想,顯示了作者經過了多少思考和總結,意味深長,其規(guī)勸之道,值得今日之人廣為借鑒。精辟章節(jié),摘錄如下:
臣聞朋黨之說,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為朋;小人與小人,以同利為朋;此自然之里也。
然臣謂小人無朋,惟君子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利祿也,所貪者財貨也;當其同利時,暫相黨引以為朋者,偽也。及其見利而爭先,或利盡而交疏,則返相賊害,雖其兄弟親戚,不能相保。故臣謂小人無朋,其暫為朋者,偽也。君子則不然。所守者道義,所形者忠義,所惜者名節(jié);以之修身,則同道而相益,以知事國,則同心而共濟,終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為人君者,但當退小人之偽朋,用君子之真朋,則天下治矣。
貼切的描述,短短幾句,講出了君子與小人之交的深刻含義,雖然在發(fā)展社會的今天,再用簡單的君子小人之說來概括人際交往顯的片面,不過從段時間的交往及實際生活來看,貼切之意絲毫未減。小人因為利益而成為朋友,小人的追求是利益和金錢,當利益和金錢來臨時,他們成為了朋友,當這些得到的時候,他們甚至成為了敵人。對于索取和欲望的無限追求數千年來,幾乎遵循了相同的模式。而君子,為了發(fā)展和事業(yè),為了夢想和追求,精神享受的追求在許多時段內占據了上風,而欲望的滿足在衡量之間得到控制,這就是所謂的理性把。
大概也因為這樣的原因,人們才說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而這句話更被國際關系用為慣例。成為國際關系變化衡量的一個重要參考。
是非好壞之間,是辨證存在的,沒有絕對的界限,只有對一個利益群體而言進行相對的判斷,所不同的是,在維護和取得利益的方法有所不同而已,而這些方法和過程才反映了一個人行為判斷的重要參考!
朋黨論讀后感(二)
天下之事,豈可一概而論,必有其辯證也。凡一物,用之眾人則為利,用之一人則為害。凡一事,觀其過程,察其動機,利害之論,實難斷矣!
朋黨之爭,古來有之。然并非一無是處。朋黨者,有君子之朋,有小人之朋。君子之朋者,修養(yǎng)自身,可相互提高,成就事業(yè),可同舟共濟;小人之朋者,以利祿相附,見利爭先,利盡交疏。
故凡成大事,欲建功于當世者,莫不以成就君子之朋,斥退小人之朋做為政之根本也。昔者漢武帝征伐匈奴強敵,亦先用董君“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議,統一思想,舉國一心,而終敗胡數役,鮮有二心者。唐太宗麾下謀臣如云,舉凡一事,各有所見,然太宗終能使得上下一心,而謀臣之間,亦專以事物針鋒相對,從不做攻擊人身者末流之爭,誠為君子之朋矣!
然后世帝王,以為平衡之術可玩群臣于鼓掌之間,使得清流實權間雜朝堂,誠為守制之君而非開拓之主也。嘉靖皇帝尤好道術,不以全力經略天下,而思省時便利之法,使嚴嵩父子與海瑞之流同處朝堂,以相互制衡。近世蔣公,最善制衡,僅以中統軍統之互相掣肘,即已失用間之先也。此二人者,或糜爛天下,或身死國滅,不為朋黨之戒乎?
故曰:朋黨之爭,擢拔君子,黜罷小人。用君子之朋,則成就大業(yè),用小人之朋,則分崩離析。故曰:萬物皆有善惡,唯明達之人,乃善用者也。
朋黨論讀后感(三)
一個王朝進入衰暮晚景,總是積弊深重,內外上下的官員跋前躓後,動輒得咎。為了私利,也不排除為了良心,官員們黨同伐異,爭吵不休。為了置對方于死地,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誣陷對方為“朋黨”。
因為皇帝最怕“朋黨”。有了朋黨,皇帝甚至會懷疑親眼所見的一頭鹿究竟是不是一匹馬,()更弄不清外省、基層的是非曲直;有了朋黨,皇帝的陟罰臧否就會混亂,被一部分官僚所俘獲,最終丟掉寶座。所以,皇帝對朋黨總是嚴加防范,堅決打擊,中外皆然。
歐陽修與范仲淹走得很近,難免招致物議,被指為“朋黨”。歷朝黨爭,總是一個迅速極化的過程。兩個人可能本來素不相能,但既然被指為一伙,也只好相互提攜了。政治與外交是一樣的,孤立就意味著死亡。就像今天網絡上左右交訌一樣,朋黨之爭讓輿論僵化激烈,是社會病態(tài)的表征。
于是歐陽修寫了《朋黨論》,他把朋黨分成“君子之朋”與“小人之朋”,落入儒家俗套。農耕帝國的人總喜歡自居君子,然後勝者通吃,剝奪失敗的“小人”的名譽、財產及生命;ハ噙M行道德指責,無法說理,只好動粗。商業(yè)文明的人則不然,承認人既有神性亦有獸性,時而為君子,時而為小人,這樣,能把自己的利益講透,把彼此的共同利益講足,從而進行合作。一旦利益受損,便會反目成仇!這是朋黨的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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