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聽媽媽念叨這么一句話:“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過上了小康生活啦!“小康?什么是小康?”我向媽媽支援。媽媽想了想說:“衣食無憂,家庭生活比較寬裕就是小康。不過,‘小康’不是一個人的小康,是能感受到的、人們共同擁有的小康。不信,待會我送你上學時,看看自己身邊發(fā)生的一切。”
來到小區(qū)樓下,看到自己背后的一棟棟樓,我不禁想起了以往擁擠破舊的房子,那時廚房臥室不分家,老鼠時時來留宿,F(xiàn)在,在我眼前的已是一座高樓大廈。以前同住在平房里的鄰居現(xiàn)在都住上了干凈整潔的套間,舒服多了!我想,這應該就是小康了——讓大家感到舒適。
“媽媽,好像理解了什么是大家的小康”我開心地說。“你只懂得了其中一點,如果還想知道更多,那就快出發(fā)吧!”于是,我坐上了媽媽的電動車,開啟了我的“小康之旅”:到了綠洲公園,映入眼簾的是在林蔭道上慢跑的叔叔聽著歌曲;練著健身操的老爺爺慢悠悠地哼著戲文,自得其樂;一些操著羽毛球拍互相“炒豆子”的阿姨們,一邊打球一邊笑嘻嘻地交談。我想,這應該就是小康了——讓大家感到幸福。
這時,媽媽突然停下了車。放眼望去,寬闊的公路上車水馬龍,各種豪車川流不息;“共享單車”、“摩拜單車”隨處可見。它們成為了我們生活中的一部分,悄無聲息地為我們的快捷式生活提供了便利。我想,這應該就是小康了——讓大家感到便利。
正想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校園。我朝著校門飛奔,突然想起我的“小康之旅”還有一個問題,連忙剎住腳步,回頭問媽媽:“媽,小康是怎么來的?”媽媽回答:“當然不是天上掉下的,小康是大家共同建設出來的。爸爸努力做一個好商人,為更多的人服務;媽媽爭當爸爸的助手,做一個勤快的人;各行各業(yè)的人一起努力,就會把小康這棟大樓建得更漂亮。”我豁然開朗忙沖媽媽揮揮手:“我也要建設小康——當一名健康成長、文明向上的小學生!”
捧一杯香茗,茶葉翻涌,一如我讀完*的心情,思緒竟也飄逸起來,震撼了心靈的歲月。
夢想,從鄉(xiāng)間小路走過
鄉(xiāng)間的那條小路,彎彎曲曲,坑坑洼洼。
曾幾何時,鄉(xiāng)間小路讀懂村民的貧困與饑餓。他們面朝黃土背朝天,一把鋤頭一擔箕畚,只為了填空肚子,然而,日子還是那樣的艱難。曾幾何時,一陣陣春風吹進鄉(xiāng)間的小路,村民們追著春風,背著行囊,裝著勤勞和智慧,尋找夢想的道路去了。
富起來的村民們,行囊里,裝著鼓鼓的春風,和著時代的強音,邁著自信的步伐,描著鄉(xiāng)村的藍圖……
眨眼間,高樓大廈拔地而起,工廠廠房錯落有致,交通四通八達……
鄉(xiāng)下人知道:圓夢了,采擷希望時代到了!就在這個年代,鄉(xiāng)間小路,踩出鄉(xiāng)村幸福美滿的生活。鄉(xiāng)間的小路拓寬了,整平了,又把一陣陣春風迎進來了。
小康,從山間果園飄來
我和爸爸走進一片果園,從果園里傳來幾聲孩子的哭聲,我順著哭聲走過去,只見一個小女孩坐在樹下,小臉紅撲撲的,我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她不哭了,望著我咯咯地笑起來。我懷疑是不是有人把她給遺棄了。
“謝謝你!”背后傳來一個聲音把我從疑惑中揪回來;仡^一看,有點像有康(化名),可我和爸爸都不敢確認,因為他是我們村有名的懶蟲。“啊龍,我是有康,你不認得我嗎?”“有康,怎么會是你,你在樹林干什么?”“你沒看見我背上背著什么嗎!我在給果樹噴藥。”我們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爸爸笑著問:“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勤快了?你以前不是……”“別提了,那是老皇歷,黨的政策好啊,我能眼看大伙大步跨小康社會而無動于衷嗎?這個山頭的果園是政府承包給我的,一年收入也有五六萬,我還想請兩個專業(yè)的技術員進行科學種植,這幾年的承包,讓我感覺原來幸福生活就在我身邊!”望著他那樂呵呵的模樣,我們也樂了!牽手夢想,收獲了希望……
又逢一年枸杞成熟時,寧夏吳忠市紅寺堡區(qū)弘德新村一片火紅。采摘工蘇格買將果子一粒粒掐下,過不了多久,經她之手的枸杞將變成原漿、酵素,銷往全國各地。
“采摘季能賺五六千元,全年下來收入過萬元。”2014年秋,蘇格買搬離生活了24年的固原山區(qū),來到紅寺堡這片陌生的土地。兩年后,寧夏永進枸杞扶貧車間在這里開辟了6000畝種植基地,帶動50多戶移民脫貧,蘇格買也由此迎來新生活。
近年來,“易地搬遷+扶貧車間”模式在寧夏各地實施。大批像蘇格買這樣的山區(qū)群眾遷出深山,走進車間,邁上了脫貧致富之路。
旱天嶺引來黃河水
6月15日清晨,天上飄落蒙蒙細雨。旱天嶺村黨支部書記丁建華告訴記者,這是近3個月來的第一場雨。
年平均降雨量200毫米,蒸發(fā)量超過2000毫米,旱天嶺的自然條件并不優(yōu)渥。因靠近黃河和縣城,這片土地被選為同心縣的縣內移民村,9年來已接收山區(qū)移民3351人。
“我最后才搬來,算起來還不滿6年。”馬國才一邊歸置著牛槽里的草料,一邊跟記者聊。2012年,群眾搬遷下山,馬國才很是執(zhí)拗,“聽名字就知道缺水,能比山里好到哪去?”
到了2014年,為照顧已經搬遷的年邁母親,馬國才思慮再三,終于搭上了易地搬遷的末班車。100多里的下山路,汽車彎彎繞繞走了兩個鐘頭,看不穿的大山,漸漸變成了望不盡的平川。
“搬來有沒有后悔?”
“后悔沒早搬來!山外一天一個樣,山溝溝還是老模樣。”天氣陰沉,但馬國才笑得燦爛,“到這才知道啥是好生活!你看,這邊是我養(yǎng)的20多頭牛,還有那邊的大瓦房。”
丁建華說,2013年旱天嶺村依托易地搬遷扶貧政策,引來黃河水,通了自來水,2016年又借助央企幫扶搞起了牛羊養(yǎng)殖和扶貧車間,移民們漸漸站穩(wěn)了腳跟,人均年收入眼看就要突破7000元。
在同心縣,像旱天嶺這樣的移民村還有20多個。而這些僅是寧夏移民搬遷工程的一個縮影。面對部分地區(qū)“一方水土養(yǎng)活不了一方人”的困境,多年來,寧夏一直將移民搬遷作為“拔窮根”舉措持續(xù)推進。吊莊移民、扶貧揚黃工程移民、易地扶貧搬遷移民……像蘇格買、馬國才一樣走出大山的群眾,在寧夏累計已有百萬人。
小車間承載大夢想
移民搬遷,脫貧致富是目的。如何避免“住上新房子,過著舊日子”?產業(yè)配套、就業(yè)保障又該如何跟進?小小扶貧車間,成了破題的金鑰匙。
石嘴山市大武口區(qū)東南,恒達紡織扶貧車間內,紡織女工馬建建向記者講起這些年來的經歷。
“祖祖輩輩都在山溝溝里種土豆,趕上年景不好雨水少,一年攢不下幾個錢。”2012年,馬建建以勞務移民身份搬遷到大武口區(qū),但因缺少一技之長,只能在餐廳打零工,收入并不穩(wěn)定。
轉折出現(xiàn)在2015年,石嘴山市引進恒達紡織科技有限公司,打造扶貧車間,讓移民群眾變身產業(yè)工人,馬建建成為其中一員。“如今每個月收入4000多元,加上丈夫在外務工,全家年收入能有10萬多元。”
“日子紅火了,沒打算添點大件兒?買輛汽車?”
“去年就買了!”馬建建笑著解釋,“二手的,不貴不貴。今年還想換套大點的房子,然后就得攢錢供孩子念大學啦!”
從靠天吃飯的父輩,到變身“上班族”的自己,再到有望步入大學校門的孩子,談起三代人的生活變遷,馬建建感慨萬千。
近3年來,寧夏累計創(chuàng)建各類就業(yè)扶貧基地238個,給1.66萬名貧困群眾及其家庭帶來新希望。
“這個法子同步解決了移民脫貧難和企業(yè)招工難,可謂一舉兩得。”恒達紡織扶貧車間負責人馬元營介紹,“車間雖不大,可承載著幾百人脫貧致富奔小康的夢想,我們不敢有絲毫懈怠。”
可喜變化越來越多
“搬出大山,走進車間,環(huán)境變了,精氣神兒也足了!”談起村里的變化,石嘴山市惠農區(qū)燕子墩鄉(xiāng)海燕村黨支部書記何鵬這樣評價。
作為生態(tài)移民村,海燕村近年來先后投資1300多萬元建成3個面積各1000平方米的扶貧車間,幫助160余人穩(wěn)定就業(yè)。
在織襪車間,李曉琴和十幾名工友穿梭于機器之間,織造、縫頭、包裝……一道道工序有條不紊。
“這邊針線串好了,再按那幾個按鈕,一點不難!”趁著工作間隙,李曉琴介紹起自己的工作,自信地說,“工友們干勁很足,每天都有人申請加班。等我操作熟練些,工資還能再漲!”
“你看,信心足了,觀念也變了。”何鵬說,“過去圍著鍋臺轉的家庭主婦,現(xiàn)在學習了產業(yè)技能,成了獨當一面的工人。”
類似的變化,還出現(xiàn)在銀川市閩寧鎮(zhèn)原隆村。
“金絲菊配枸杞,粉絲朋友一定要嘗一嘗……”在村口一側的禾美電商扶貧車間,27歲的馬燕對著手機鏡頭侃侃而談。面前的桌子上,枸杞、紅棗等當?shù)靥禺a依次排開。誰能想象,經過扶貧車間短暫的培訓,只有小學文化的馬燕成功從車間工人轉型為帶貨“網(wǎng)紅”。
時間回到8年前,馬燕還生活在西海固山區(qū),對外面的世界所知不多。“除了大山還是大山,除了種地只能種地。往后有什么打算,沒有想過。”談起當下,馬燕兩眼里有光,“如今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把車間的產品賣到全國去。”
“鄉(xiāng)親們在這里務工,最大的變化不是賺得多了,而是有夢想、有奔頭,敢想更敢干。”禾美電商扶貧車間負責人徐美佳說,“趕上了新時代,這種可喜的變化一定會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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